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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黄元祥:一个孤寂的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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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11:04: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另一个黄元祥:一个孤寂的写作者

文/曾蒙

第一面:丑陋的男人

当我写下这个标题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海明威,那个与大海搏斗的老人,他说过:“一个在孤寂中独立工作的作家,假若他确实不同凡响,就必须天天面对永恒的东西,或者面对缺乏永恒的状况。”对黄元祥使用孤寂这个词,我是有原因的。首先,在偌大的中国,黄元祥和他的诗歌,是无声的,是默然的;其次,在伟大的攀枝花,黄元祥一则因为他父母的原因,出生得太晚,没有现在功勋卓著的老刘成东们的历史贡献,攀枝花的人(除了你、我、他)基本不认识他。二则因为他的诗歌太难进入,使比如作家协会主席读不懂之云云,也在所难免。第三,我觉得比较关键的是因为,黄元祥现在的写作,是比较个人化的,从这一点上讲,我对他就充满了保守的敬意。

当前的中国诗歌,是一个诱惑与陷阱并存的现实。很多自以为掌握了秘密武器的诗人,在诗歌里招摇过市,完全目空一切。两三年前,当一个怯怯的年轻人走在我面前,自称“花朝门”,用标准的攀枝花语言与我交流的时候,我只觉得这个人怎么是刚从大山里出来?腼腆、害羞、充满了对物质社会的怀疑,他的两只眼睛不敢正视我——单纯啊,多么好的青年,完全没有被西区的煤烟所熏染。

据单纯而且孤寂的黄元祥青年讲,他受美国诗人(那个总经理,有一位漂亮太太,写诗只用口不用手——他每天上班,在路上酝酿诗意,到办公室口授给秘书——上个世纪初就用打印机的诗人,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不用说他的名字,但他的丑陋坛子已是著名的田纳西州的象征)和中国今天派诗人多多(老北岛在他的某某书里某某文章里说,多多是今天派的开创和延续,是今天派的老大——大家可以去读噻)的影响颇深。换一句话说,对一个写作的人来说,或者对黄元祥这样引经据典、为某个句子就会抠破脑皮的理性的诗人来说,或许有某种父系关系。

在我的电脑桌前,摆着这个让人难受的诗人的作品。因为,对他这种套路的写作,我是外行。对一个外行来说,谈诗歌比吹牛皮肯定难多啦。从我整个系统的阅读过程来说,这个家伙或许在有意折磨我们:看你几爷子整——在这背后,是他略显狡诈的监理工程师的嘴脸。说到他的嘴脸,他说过他是世界上最丑的男人。我说比起田纳西州,某某某某的坛子才最丑陋。我们哈哈笑了起来。我看到,他的皱纹非常著名。

另一面:伟大的诗歌主义者

让我们进入这个世界第一、攀枝花第二丑陋的诗人的内心世界吧。

被伟大的攀枝花煤烟熏陶的西区,那里有两个标志性的人物:一个是著名的中国诗人于坚的徒弟——孙其安(这个人的诗歌,用他的话说,要捅破捅痛,我下一个任务就是要打开他诗歌的阀门,请稍等),一个是西区出的毛主席,这两个浪子对我口谕过N遍:黄元祥的《五一节黑井之旅》是他的经典啊,经典。既然大人物都发话了,我还敢说什么。不过,你们会看到,这两句话真有意思:“素菜攀枝花却太淡了 / 一顿饭便把历史吃白了”。

在这组诗里,我喜欢这个丑陋男人的理性的一面。在他的诗里,在用词上往往简单,没有什么修饰,这怎么是一个在物质世界里搞堂皇装修的人干的!不加修饰,看似小家碧玉,实则大彻大悟。在内心高贵的黄元祥看来,他的身上有另一个非诗的、丑陋的、鱼目混珠的、世俗低下的黄元祥。这不是他诗歌的秘密,只是他写作赖以驱动的后轮。在这十四首诗歌里,像这些句子是多么天才:“一个筋疲力尽的的人 / 撞进我的身体”(《梦》)、“我疯狂的把加减乘除都用到 / 无限的身上  一点改变也没有/他孤零零的  站在认识之外”(《数学猜想》),“更多的我 / 从我身上醒来”(《我或这一天》),“世界越来越像一个人 / 他吐出体内的黑 / 清醒时又用阳光的扫帚 / 清扫了夜”(《世界》),“她打开身体 / 里面是旋转的洗衣机”(《洁癖》),“阴影和野草  许多年 / 她斩草除根  三十岁 / 内心空荡荡成为大海”(《洁癖》),“他心灵的双手伸出体外 / 想触摸咫尺之内的纯洁”(《音乐笔记之一》),“天空洗完澡后 / 他空空的像一只水箱”(《前列腺炎》),“我说的是孤独 / 只要你相信他就醒着 / 甚至你散步 写诗 / 触及的只是他的局部”(《孤独》)。

我记得,在这组诗歌了,有两首诗歌的名字就叫《孤独》。他真孤独吗?我也不知道。对不善言辞的黄元祥或许是一种幸福,这是上苍对他的天才的赐予。在这样的时代,如果你是诗人,你说我孤独啊,肯定像我这种有妻子、孩子的人会说:做秀,就像我对中国著名的少数民族诗人沙马说的一样,“秀”在英耿里西里的意思是“表演”。但丑陋的攀枝花70年代出生的黄元祥肯定不善表演,这是他以笔对天空的纳闷、怀疑与低沉的自语。

请允许我引用世界的少数民族、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话,对为了生计被迫离开攀枝花的年轻而且生猛的诗歌主义者黄元祥说:

“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度,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觉正与年俱增。”

2005.6.26凌晨

原载《攀枝花作家》2005

发表于 2025-4-25 22:21: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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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8 10:4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彭介文 发表于 2025-4-25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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