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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向下诗歌的救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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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8 20:3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代中国向下诗歌的救赎



对于中国上世纪初“新文化运动”以来的新诗发展脉落,张嘉谚先生在他的《中国低诗潮》的第一节《历史走来“低诗歌”》这样写到:
回望历史,不少人发现,中国新诗走的是一条不断向下的路线。特别是近20余年,这种趋势很明显:北岛们以不失英雄气概的“人”取代了贺敬之、郭小川等讴歌的虚妄性英雄模范,第三代诗人不仅把诗的主角变为平常的人,而且进一步转向平俗和平凡;如果说,这些平俗的民间分子或平凡的知识分子(直到中间代和70后一代)从整体上看还不失某种意义上的崇高气息或优美气度,他们之中已经有人感到优美的可笑与崇高的可疑,于是有了杨春光 “诗人无饭(犯)”的嘲笑!有了伊沙“饿死诗人”的尖叫!后来,作为诗歌流派的“下半身”脱颖而出,通过网络把诗歌引向赤裸裸的性事书写;紧接着垃圾诗派破网而出,并从“下半身”再“向下一米”,完全落到地面,直至钻进垃圾堆。就这样,中国诗歌的主角从神话英雄(郭沫若的凤凰、天狗)到战斗英雄(艾青的吹号者、田间的义勇军、李季的王贵等);从政党领袖到工农兵模范(毛泽东、雷锋等),变为普通人、平常人与俗人;其间一度转向“空壳人”(将人抽空的“语言狂欢”);很快又折回头来,标榜“个人”(个人写作);整个九十年代,无论是“民间分子”与“知识分子”,无论是“中间代”与“70后”,新诗的主角都没脱离某种“私我性”,诗歌也因此丧失了现世关怀。同样,大众对诗歌也漠然置之。中国诗歌挣扎到了世纪之交,“下半身” 索性使“人”变得残缺不全,“垃圾诗派”则干脆使诗的主角从“人”变成了“非人”!至此,中国诗歌在迂回扭曲中已将“向下之路”走到底线。
这一从神(神话与传说英雄)—现实英雄—虚妄模范—社会人(群体崇高、理想主义、强调社会责任)—个体人(躲避崇高、务实主义,放弃社会责任)—空壳人(热衷于玩语言)—平凡人(个体平庸、低俗粗鄙)—肉性人(人残缺为下半身)—物化人(人与垃圾认同),似乎大致标示了近百年来中国诗歌主角行走的足迹。
到目前为止,中国先锋诗歌以肉(性事)或物(垃圾)为诗写对象的不仅是“下半身”写作和“垃圾写作”,其他众多诗人、诗派或写作主张(如空房子主义、反饰主义、中国话语权力、中国平民诗歌、俗世此在主义、民间说唱、打工族、草根派、放肆派……)也在不约而同地“引体向下”,从事“崇低”的诗性写作。
从这段地精彩描述来看和当网络上走一走,我们不难发现,自从网络流行至今以来,中国的新诗正式进入了向下的狂潮的时期,在这个期间,诗坛主流充斥着肉欲的横陈和玩弄语言的喧嚣。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人大呼:中国的诗歌死了,中国没有诗了。
因此,在今天谈论中国的新诗的本身,无不让人感觉到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令人诟病和尴尬的时期。没有一流的诗人,甚至连算得上是诗人的,都快濒临灭绝。这是不是一桩时代的罪过?我不敢轻易言说。但我敢说,这无疑是这个时代的遗憾。
自从中国诗歌向下发展以来,我一直有这样认为:网络时代的来临,为诗人或写作者们提供了纵情与想象巨大空间世界。而诗歌的文本形式和表达方式的简洁精当,在于互联网结合后,很快成了首当其冲的思想表达形式。当话语权在互联网上得到有限解禁后,“下半身”便以放肆的肉欲表达拉开了以纵欲、浪漫、非理性为宗旨的向下诗歌运动的序幕,紧接着“垃圾派”异军突起,它以更为彻底的纵欲话语,以“向下”、“崇低”、“审丑”、“反饰”等为写作,以其汹涌的事态扑面而来,开始了对中国新诗犯下了积极的强奸罪。当然,这个时期的诗歌,他不是一片荒芜干净的,他在拥有着一个腐臭的长满老Q头顶一样癞疮娇面,还自以为是很光彩照人的。
在这一时期,我们可以看一下自以为是先锋的诗人们创下了怎样的诗性态象:狂徒、淫棍、骗子、白痴、无赖、窃贼、混蛋、泼皮、浪人、混混、老憨、傻逼、泼妇、贱人、刁民、恶棍、醉鬼、赌徒等人渣;盗窃犯、通辑犯、奸尸犯、同性恋、偷窥者、装痴卖傻者、鼠头贼脑之辈、厚颜无耻之徒,以及与猪、狗、驴等畜生等同、认同和混同的戏仿人物等等。当然了,这里所反映的是诗歌上客们(男性诗人)的态度,便代表了他们那个阶层的氛围。人人都有窥阴癖,泛滥着下体的淫荡。人人心怀鬼胎。
而女性写作者呢,我们都知道,自上世纪80年代西方女权主义理论登陆之后,许多女性作家高度重视性别差异,在以性别角度作为文学创作的切入点的同时,极力书写女性所特有的生理、心理和性体验欲望叙述的美女写作群,并在商品经济的畅销催情和市场诱奸下,最后变成了面目全非的肉体裸露和狂欢迷乱。其中典型的就是木子美、竹影青瞳等人的身体写作。她们对伦理在也没有顾忌,索性什么都搬到了他们所认为的文字上来。
对于这这些,引体向下的创作者们好像并不在意,说不定这对于他们来说,正是件称心如意的事情。堕落是没有止境。从一种变态到另一种变态,我们只需要极短的几秒。所以像今天很多相当荡妇和淫君子等的一小沙龙小卧室的“哎,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和“老汉推车”的喘息声和淫荡声类的作品,也不足以令人感到惊讶啦。一个人的变态到了极端的话,往往就是对自身的自虐。于是乎,自身的性欲就成了他们诗体的“横陈”者(木子美之流)。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不得要疑心了,这些所谓的作品,究竟是在对诗的讴歌,还是在诗的伪装下满足自己那无耻欲望的满足。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潮流下,我们又怎么能期待好诗的出现!在这里,很多人由意识到文辞,由文辞到标题,是否是有意的文字裎裸狂或意淫狂,我不想说,反正在我看来,他们除了搬出那“僵尸”的裸体横陈外,我实在在这类诗里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从生理学上来说,我们都知道,过度的性欲放纵,必然会引来最终的“萎靡不振”,中国的向下诗歌,发展带今天,也算是阳痿不举了。
物极必反,什么东西到了尽头,转机也就来临了。
周折是令人窒息的肉臭,四面是做作的淫荡呻吟,疲倦慵懒后的虚空,一道闪电,一声霹雳,一阵精血的狂风暴雨!一切呻吟和肉臭,戛然而止。“谁牛逼,我操谁!”典裘沽酒现身了。他的出现时带着楚风的巫蛮的。一开始,他便放开了他粗豪而圆润的嗓子吼开:
我的一生
都在把光明追求

可我一成熟
就要拧断我的头
       ——《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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