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艺术论坛

 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12
返回列表 发新帖回复
楼主: 帝宇

潘友强诗学论文集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2 03: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width="100%" border=1>

<TR>
<TD width="100%">
< align=center><B><FONT color=#ff0000 size=5>玻 璃 (语言)三 诗 论</FONT></B></P></TD></TR>
<TR>
<TD width="100%">
< align=center>潘友强</P></TD></TR>
<TR>
<TD width="100%">摘要:以视觉为主、听觉为辅的汉语言文字排列组合的中文诗歌文本,和以听觉为主的拼音文字排列组合的西语诗歌文本,可能存在着些微的差异,而横亘在中西两大诗歌山峰之间的隐形的城墙,也许只是一道并非不可逾越的马其洛防线,只要诗人在生命的自觉状态中所创造的诗境,能够成为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的象征与暗示,诗人就有可能穿越这道隐形的城墙。也许,诗人永远也无法抵达那一诗美的境界——即成为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的暗示与象征的诗境,但是,诗人却可以通过不懈的努力而无限地接近于这一理想的边缘。在这一极限的领域里,所指的寓意淡化到接近于虚无和真空(空白或无意义),情感的温度降低到接近于零度(冷抒情)。诗人每制造一次“陌生化”的效果,都在为接受者(读者)提高阅读水平和拓展欣赏视野的同时,也为自己向这一极限的领域步步趋近。对于那些堪称第一流的诗歌文本,或许我们只能聆听。这种虔诚的聆听,不仅仅是对诗歌文本本身的话语之言说的倾听,而且,还包括对超越语言的寓所之外的诗美时空之诗意的谛听。在诗人本真的吁请中,尘世中转瞬即逝的永恒,得到了固定和留存;在诗人天恩的惠赐中,世界与万物敝开了澄明的心扉,潜在的本质也因诗人的重新命名而逐渐呈现和显露。本真的诗人,在自由的馈赠和给予中,确定并创建了生存与永恒!<BR>关键词:元语言的直观;寓意的悬置;语音效果的制造;话语的聆听;生命本真的吁请</TD></TR>
<TR>
<TD width="100%">
< align=center><FONT color=#0000ff>第一篇<BR><BR>元语言的直观:阅读体验的一种方式</FONT></P></TD></TR>
<TR>
<TD width="100%">我们常常只关注了对语言符号所指的抽象概念的把握和理解,而忽视了对语言符号本身(元语言)的直观与体验,似乎觉得这样我们就已经洞察了语言的奥秘,掌握了语言的要义。<BR>其实,我们并没有察觉到许多我们应该觉察的东西,因而我们也失去了许多我们不该失去的机遇。<BR>倘若我们能从一种超语义的角度去审视和直观语言,或许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关于生命体验与生命感悟的启迪。<BR>我们不妨尝试着在阅读体验中,以一种直观方式,审视语言如何在平面上被切割组合,或捣碎糅合成一种新的言语——意象结构,并且,洞察意象怎样在语言平面上快速运转,话语如何在句里行间滚动得圆润晶莹。<BR>“听一听秋雨/以及溪涧里欢畅的绿色蛙鸣/看看八月的啼鸟,怎样划过黄昏/击碎旷野的空寂//还有露珠,为了留下点滴的美丽/怎样在草尖上颤动着凄清/那只飞舞的蝴蝶/如何舞破孤寂,飞入梦境//为了感悟这个季节/我坐进一片枫叶/并且从枝丫上飘入深深的秋天”(拙作《深入秋天》利于《中国先锋诗人作品选》)。<BR>此时,我们不妨假设,诗歌的寓意被暂时遗弃或悬置,主题似乎并不存在,即使存在,也不起重要的作用。于是,我们便可以体验到:意象在语言平面上只呈现出一种具有物理学性质的形状、色彩、力和方向(动态);话语在语音上也呈现出一定的音响节奏、速度、音色和力度。当审视的目光畅通无阻,我们便会在审美生理——心理结构上产生相应的快感和舒畅;当移动的视线遭遇某些非诗因素的干扰与阻碍,我们又会出现相应的不适和不谐调感。<BR>倘若我们继续假设,语言符号所指的抽象概念也被暂时遗忘,原来的话语只剩下纯粹的能指:音响—形象,那么,我们就可以在恍惚中看见,隐匿的踪迹逐渐在文字里暴露并显影,潜在的信息开始于文本间散发和飘逸。<BR>我们仿佛看到,索绪尔语言学王国中能指与所指的链条,似乎锁不住栩栩如生的象形字的手舞足蹈;历时性与共时性的剪刀,好象也剪不断指事字与会意字对自然情景的象征与暗示——一条诱发我们联想的脐带;甚至连索绪尔亲自在语音与书写之间垂挂的帷幕,都无法遮挡我们在视觉上对形声字的敏锐的目光。<BR>我们可以直接从语言能指的音响—形象,联想到实物世界的动态与情状,我们可以从语言符号本身(元语言)直接抵达一个风光明媚的诗岛之国——自然的情境,而不必经过语言所指的“海关”。<BR>我们既可以在视觉上对文字里隐匿的踪迹进行诗意的体验,也可以在听觉上对文本间潜在的信息进行销魂的沉迷,只要是“诗人心灵的书写”,我们都可以在审美生理—心理结构上感应到一些奇特而微妙的变化,并引起心湖的荡漾。<BR>由此可见,以视觉为主、听觉为辅的汉语言文字排列组合的中文诗歌文本,和以听觉为主的拼音文字排列组合的西语诗歌文本,可能存在着些微的差异,而横亘在中西两大诗歌山峰之间的隐形的城墙,似乎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军事防线”。<BR>然而,倘若我们的认识与感悟,只是停留在这一层面上,似乎又无法呈现意义的深邃,展示胸怀的宽阔,甚至还有点显得盲目乐观和妄自尊大。<BR>我们知道,人类不仅能用不同的话语言说,而且还可以用不同的文字表达,世界上大多数诗人都是用本国的语言文字来创作诗歌和排列诗行。通灵者兰波也曾经对自己祖国的《母音》(《元音》)进行过诗意的体验与销魂的沉迷。<BR>“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们,/有一天我要泄露你们隐秘的起源;/A,苍蝇身上的毛茸茸的黑背心/围着恶臭嗡嗡旋转,阴暗的海湾;//E,雾气和帐幕的纯真,冰川的傲峰,/白的帝王,繁星似的小白花在微颤;/I,殷红的吐出的血,美丽的朱唇边/在怒火中或忏悔的醉态中的笑容;//U,碧海的周期和神奇的振幅,/布满牲畜的牧场的和平,那炼金术/刻在勤奋的额上皱纹中的和平;//O,至上的号角,充满奇异刺耳的音波,/天体和天使们穿越其间的静默:/哦,奥美加,她明亮的紫色的眼睛!”(见《中外象征诗选萃》法国·兰波《元音》)。<BR>这样看来,横亘在中西两大诗歌山峰之间的隐形的城墙,也许只是一道并非不可逾越的马其洛防线,只要诗人在生命的自觉状态中所创造的诗境,能够成为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的象征与暗示,诗人就有可能穿越这道隐形的城墙。<BR>因此,聪颖的诗人,总是在接近于生命的自觉状态中,以一种诗性的智慧,将这些在语言平面上呈现的具有一定形态、色彩、力和方向(动态)的意象群,在空间中联成一片有规律的虚与实、明与暗、张与驰、动与静的波动流变,并同诗人内在生命的心理时间节奏相应和;而话语在语音上所制造的音响节奏、速度、音色和力度,也在一定时间里呈现出有规律的舒缓与急促、低抑与高亢、宽容与紧张的交替对比,或叠加反复,构成均衡的扩张与收缩,同诗人内在生命的呼吸节奏相协调。从而,在诗美时空中涌现出生命的无穷律动,默契着天地宇宙的自然秩序,获得一种具有形而上意味着生命体验与生命感悟。<BR>“无边的烟雪经过黑夜/是谁曾以一盏灯解我肺腑的千结……/这是吉详的夜晚,淡薄的秋风/已吹上早年的山水,暗尘堕落于你的长发//爱人啊,我不见灯上雾做的轻焰/你也听到十里外的花落……”(游刃《位置》刊于《诗歌报月刊》92-2)。<BR>“在月光的阴影里,在琴声的阴影里/一个男人的内心独白在寂静和梦寐的尽头/提前从太轻的风中获得道路的数目//一眼望去,空中的花园无限/在生命精密的次序上注定会插入飞翔……”(游刃《飞翔》刊于《诗歌报月刊》92-4)。<BR>面对这样的诗境,我们也只有在直观语言中超越了语言,才能真正踏进诗境的门槛。<BR>也许,诗人永远也无法抵达那一诗美的境界——即成为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的暗示与象征的诗境,但是,诗人却可以通过不懈的努力而无限地接近于这一理想的边缘。</TD></TR>
<TR>
<TD width="100%">
< align=center><FONT color=#0000ff>第 二 篇<BR><BR>陌生的阐释:寓意的悬置与语音效果的制造</FONT></P></TD></TR>
<TR>
<TD width="100%">一首绝对“无意义”的纯粹语言诗似乎并不存在。<BR>其实,诗歌并非真的“毫无意义”,而是寓意被暂时悬置或遗弃。我们知道,诗人借助语言符号所传导的美学信息(非语言),可以分为不同的层级。在第一层级中,由能指(指符)与所指(被指)的联想式的整体生成的符号,只是作为第二层级信息的纯粹的能指(它另有所指);同样,在第二层级中,由能指与所指的联想式的整体生成的符号,又是作为第三层级信息的纯粹的能指(它也另有所指),以此类推,以至无穷,最终抵达某个极限的领域(巴尔特语)。<BR>尽管纯粹的能指多么空洞,信息符号都将必有所指。<BR>然而,倘若“先前的能指—所指的关系生成的符号成为后来的关系中的所指”,那么,“在这种情况里”就会使“‘第二级’系统成为一种元语言”(见霍克斯《结构主义和符号学》)。<BR>这样,人类在使用语言过程中,不可避免地遇到一种无可奈何的悖论现象:一方面,语言在不断地向非语言系统转化,另一方面,语言又在逐渐地向元语言系统就位;语言一方面把我们带进诗境的门槛,另一方面又将我们推进了一个符号化的世界(图略)。<BR>因此,有意制造“陌生化”效果的先锋诗人,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和独创的精神,在诗歌语言的实验与探索中,做出了理智的抉择。他们采取一种近乎冒险的方式,在传导第N+1层级的信息时,剪断语言能指与所指的脐带,并且,离隔或断绝第N+1层级信息所指的寓意同已经导致世界符号化了的第N层级信息的血缘关系。于是,传导第N+1层级信息的语言符号,就彻底放弃了在所指上同符号化世界所构成的概念寓意关系,原来的话语只剩下纯粹的能指:音响—形象。这样,就给一些只掌握和达到第N层级信息的欣赏习惯与阅读水准的接受者(读者)制造了“陌生化”的效果;而诗人自己则在第N+1层级信息的纯粹能指上制造语音效果。倘若是一位掌握了第N+2层级信息所指的寓意的接受者(读者),就不会感到诗人所传导的第N+|层级信息是陌生符号了。<BR>然而,一旦大多数的接受者(读者)都适应并达到对第N+1层级信息的欣赏习惯与阅读水准时,诗人又在传导第N+2层级的信息时,进行同样的动作:剪断语言能指与所指的脐带,隔离或断绝第N+2层级信息所指的寓意同已经导致世界符号化了的第N+1层级信息的血缘关系,并在纯粹的能指上制造语音效果。<BR>有趣的是,这样反而激活了部分有自尊心的接受者(读者)的阅读兴趣或阅读怪癖:越难读的诗作,就越想去读,直到读懂为止。因为他有足够的理由和读诗经历来怀疑自己的鉴赏力——“他担心自己是一位看不见新装的皇帝。”<BR>诗人的追求,最终抵达某个极限的领域,在这一极限的领域里,所指的寓意淡化到接近于虚无和真空(空白或无意义),情感的温度降低到接近于零度(冷抒情)。诗人每制造一次“陌生化”的效果,都在为接受者(读者)提高阅读水平和拓展欣赏视野的同时,也为自己向这一极限的领域步步趋近。<BR>这一极限的领域,或许就是作为生命的本真状态的暗示与象征,它与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相对应。先锋诗人希望自己努力达到单纯“为说而说”的境界,可能就是对这种生命的形而上本质的认同和追求。<BR>当诗人在能指上所制造的语音效果,同诗境所象征与暗示的某种宇宙意识或人类精神背景达成默契与协调,诗歌的魅力就会更加摄人心魄。海子《太阳》诗剧之所以具有震憾人心的魅力,其中的原因之一,可能就是诗人所制造的语音效果,同人类生存与死亡的轮回性质达成一种默契与协调。<BR>因此,所谓语音效果的制造,就是指诗人根据内在生命的呼吸节奏,在语言(言语)的纯粹能指上制造音响的节奏、速度、音色和力度,从而,与某种特定的外在情境达成默契与协调。</TD></TR>
<TR>
<TD width="100%">
< align=center><FONT color=#0000ff>第 三 篇<BR><BR>话语的聆听:柔刃的音韵与生命本真的吁请</FONT></P></TD></TR>
<TR>
<TD width="100%">对于那些堪称第一流的诗歌文本,或许我们只能聆听,——“因为听也是一种阅读”(见霍埃《批评的循环》),而且还是一种更高层级的阅读体验。<BR>大师的作品,在语言(言语)的纯粹能指上所制造的语音效果,具有一种玄秘而神妙的魔力,紧密扣住我们的心弦,并且,吸引着我们不得不更加虔诚地聆听,牵掣着我们不由自主地向他们的作品亲近。<BR>这种虔诚的聆听,不仅仅是对诗歌文本本身的话语之言说的倾听,而且,还包括对超越语言的寓所之外的诗美时空之诗意的谛听。<BR>倘若我们能在阅读体验中尝试着去聆听大师的作品,或许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体验并且感悟到许多潜藏在文本间的信息和隐秘(引诗略,请参阅荷尔德林与特拉克的诗歌乐章)。<BR>大师的声音,有如一束神性的光辉,洞穿溟茫的境域,照彻空旷的大地与栖居的生命。<BR>聆听大师的乐章,恍若一弧柔刃的音韵之光掠过惊雷下的水面,在神性的天空与尘世的大地之间划开了一道光明的路径。隐匿的神灵与消遁的诸神之踪迹,在黄昏之地的上空逐渐呈现并显影。现身的诸神,在一片澄明与圣洁的音乐之光中次第降临。<BR>尘世的万物与冥府的妖魔,同天国的诸神一样,纷纷响应诗人按照上帝的旨意所发出的吁请,陆续从昏暗的地带与隐蔽之所汇集到此——语言的寓所与诗美的时空,参加一场隆重的命名之仪典。<BR>聚拢的妖魔与会师的诸神,耐心地恭候着迟到的上帝之光临;荟萃的万物,静默地等待着诗人在语言的应答与话语的附和中对世界的重新命名。<BR>在最初的仪典上,诗人的言说,始终遵循上帝的旨意而随声附和,并且,酌情按照一种“作为静的声音”存在着的语言之言说,忠实地应答(见海德格尔《海德格尔诗学文集》)。<BR>如今的世界已进入二十世纪的黄昏,——“上帝本人开始流浪/众神死去。上帝浪迹天涯”(海子《太阳》)。<BR>在这神灵与上帝缺席的时代,诗者何为?<BR>是希望避难的上帝在流浪的途中暴病而亡,还是让退隐的上帝回返并且进入而占据诗人的心灵?是墨守在上帝隐遁的黄昏之大地恭候上帝的光临,还是在心灵之中重建一个新的上帝?是让自己长期受制于上帝的遥控,还是希望自己能以全能的上帝的姿势,站在天堂的斜坡上,为世界与万物重新命名?<BR>因此,诗人是否具有现代意识,就在于他敢不敢在这神灵与上帝缺席的时代,撕毁仙界与魔界“和平共处”的契约,挑起一场惊心动魄的神与魔的混战,灵与肉的搏杀,从而,让旧的自我死亡,本真的自我获得新生!<BR>觉醒的诗人,总是在接近于生命的自觉状态中,以一道柔刃的音韵摄入聆听者的心魂,唤醒古墓中沉睡千年的帝王与将相,释放地窖里密封万载的妖魔与鬼怪,同时,让死去的众神,在歌者的吟唱中复活。<BR>于是,最初的仪典,便成为仙界与魔界混战的疆场;语言的寓所,就成为灵与肉搏杀的巢穴;而诗人自己则站在天堂的斜坡上指挥倜傥。<BR>当诗人以全能的上帝的姿势,向世界与万物发出本真的吁请,世界与万物便在诗人的言说中逐渐呈现潜在的本质;诗美的时空,也就成为虚与空、明与暗、张与驰、动与静波动流变和交相辉映的动态宇宙背景的静态缩影。<BR>本真的诗人之言说,虽然也必须按照一种“作为静的声音”存在着的语言之言说而忠实地应答,但是,这种应答方式,已是达到了必然的极限处之后而获得高度自由的本真之言说。纵使,诗人的言说,粗暴地占有了语言之言说,也是“出于一种责任和当仁不让的‘强盗之义举’”(广西麦子语)。<BR>本真的诗人,可以根据内在生命的需要,在语言(言语)的纯粹能指上制造一定的语音效果,从而与某种特定的外在情境达成默契与协调。<BR>“可以/把肖邦弹奏得好象没有肖邦。/可以让一夜肖邦融化在撒旦的阳光下,/琴声如诉,/耳朵里空无一人。”(欧阳江河《一夜肖邦》)。<BR>在为世界与万物重新命名的仪典上,本真的诗人,总是以全能的上帝的姿势,站在天堂的斜坡上,自由地馈赠和奉献。<BR>“我的奉献被未经命名的事物环绕。/所有事物环绕一个空虚的回声,/象要求疼痛的尖锐性那样要求一根针/穿过宁静的阳光,白云,青草,//穿过我的往昔。现在我感到/我比任何时候要更加接近似我的前身/无论是石头,树木,动物,星辰,/它们全都被一条线索引向燃烧。//请允许我从深渊般的爱情中升起,/象一声呼唤来自另一声呼唤,/内心充满从动物到植物的静谧。//请允许我命名和奉献。/在我从头上的星空降临到大地/之前,我高踞于万物的顶巅。”(欧阳江河《游魂十四行·18》刊于《诗歌报月刊》92-10)。<BR>在诗人本真的吁情中,尘世中转瞬即逝的永恒,得到了固定和留存;在诗人天恩的惠赐中,世界与万物敝开了澄明的心扉,潜在的本质也因诗人的重新命名而逐渐呈现和显露。<BR>本真的诗人,在自由的馈赠和给予中,确定并创建了生存与永恒!</TD></TR></TABLE>
发表于 2005-11-12 19:40:40 | 显示全部楼层
<BR><FONT face=Verdana color=#000000>欢迎帝宇!内容太多,要细细读来.</FONT>
发表于 2005-11-12 20:2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老友……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3 21:07:48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哑石</I>在2005-11-12 20:28:19的发言:</B><BR>问好老友……</DIV>
<>哈哈,总算在这里可以常看到你了。问好!</P>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3 21: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曾蒙</I>在2005-11-12 19:40:40的发言:</B><BR><BR><FONT face=Verdana color=#000000>欢迎帝宇!内容太多,要细细读来.</FONT></DIV>
<br>老兄,十几年前就知道你了。
发表于 2005-11-13 23:04:36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帝宇</I>在2005-11-13 21:09:43的发言:</B><BR><BR><BR>老兄,十几年前就知道你了。</DIV>
<br>彼此,彼此,我也是久闻大名.请老兄多来视察工作.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南方艺术 ( 蜀ICP备06009411号-2 )

GMT+8, 2025-7-22 07:15 , Processed in 0.057057 second(s), 13 queries .

Powered by ZGNFYS

© 2005-2025 zgnfys.co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