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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自主写作者的社会良知——浅析饶昆明小说的社会批判及拯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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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12:37: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align=center><B>自主写作者的社会良知<o:p></o:p></B></P>
<  align=center>         ——浅析饶昆明小说的社会批判及拯救意识<o:p></o:p></P>
<  align=center><o:p> </o:p></P>
<  align=center>□易刚<o:p></o:p></P>
< ><o:p> </o:p></P>
< ><B>1.</B><B>开宗明义<o:p></o:p></B></P>
< >作家的社会批判及拯救意识就是指作家的社会自我意识,即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意识。社会批判的一个重要功能是从新的角度为健全的社会和完美的人生提供依据和支持,从而起到制衡社会不良运行和防止个体畸形发展的作用。而拯救意识,实质上关涉到社会群体,乃至个体生命的未来本身。因此,本文试图放弃其它也许更为准确的评论角度,仅仅以“自主写作与社会良知”的视阈,对饶昆明短篇小说中的社会批判意识、拯救意识及其文本的艺术价值进行初步探讨。<o:p></o:p></P>
< ><B><o:p><FONT face="宋体, MS Song" size=3> </FONT></o:p></B></P>
< ><B>2.</B><B>“荒夜”中的社会批判</B><B><o:p></o:p></B></P>
< >饶昆明是重庆的土家族作家。在其收入由严峻、黄济人主编的“重庆少数民族作家丛书”(北京:中国三峡出版社,2004年出版)中的短篇小说集《荒夜》里,细心的读者在他那自嘲一般的自我介绍中,读到了这样的一些自白文字:(我)“始终坚守自主写作,坚守写作者的社会良知。”阿多尔诺曾经为艺术下了一个这样的前卫性定义,他认为艺术是对现实世界的否定的认识;艺术“在其自身中包含着否定性”<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①</FONT></SUP>;“艺术凭藉其存在本身对社会展开批判。”<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②</FONT></SUP>因此,否定性或称之为社会的批判意识,就成为一位优秀作家自主写作的美德与终极所指。既然作家有着这两种异乎寻常的“坚守”,那么饶昆明就在“自主写作”和“社会良知”的大旗下,将社会自我意识与对现实社会的某种深刻批判隐藏在举重若轻的字里行间,而最终显现为社会批判意识及其拯救意识。<o:p></o:p></P>
<P ><FONT size=3>短篇小说《荒夜》主要描写了主人公胡大毛与村长女人的偷情,但作家社会批判的锐利眼光并非直指这种村寨中的“媾和”陋习,也并非直指胡大毛和意志并不十分坚定的村长女人,甚至也并非谴责因为修了石房而压了胡家“中堂”,致使代代单传的胡大毛“这辈断了根”的村长。作为自主写作者的饶昆明在“荒夜”中批判和否定的是一种封建残余思想。正是有了那种不至于“断了子脉”的继香火思想根源,胡大毛才瞒着自己那“早竭了天癸”的女人,摸进了村长女人住守的窝棚。虽然在白果寨荒夜守包谷的窝棚中,这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儿;虽然胡大毛怀有报复村长的阴暗心理,但这一件极其简单的偷情故事,却承载着社会批判意识复杂而深邃的思想:怎样看待个体生命的延续,怎样对待一部分首先富裕起来的人,以及怎样落实新农村的和谐与共同发展问题,等等,极具现实意义。</FONT></P>
<P ><FONT size=3>    更为重要的是,饶昆明还将批判的锋芒对准社会习俗的普遍认同方面。毫无疑问,《荒夜》中“老丈人”的话代表着祖祖辈辈的文化传承。而在《老街》中也有相同的叙述。然而,难道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和社会习俗都是正确的吗?回答是否定的。而要说明这一点,就必须走进《死桂》:小说的一系列冲突在于“同父辈争斗”的碰撞事件,“当然老辈子们是不会轻易退出”历史舞台的。但“桂花寨的子孙再也不会像他们的父辈那样身居宝地过穷日子了。”而属于相同主题的还有《老裁缝和他的徒弟》,只是“那老裁缝见徒弟远远超过自己,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马克思在《<FONT face="宋体, MS Song">1844</FONT>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物的世界的增值同人的世界的贬值成正比。”</FONT>(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FONT face="宋体, MS Song">42</FONT>卷,人民出版社,<FONT face="宋体, MS Song">1979</FONT>年,第<FONT face="宋体, MS Song">90</FONT>页。)<FONT size=3>因此,充分揭示现实生活文明背后的蒙昧、和谐背后的矛盾,便组成了饶昆明短篇小说中的社会批判的锋芒。而这种社会批判意识也同样蕴藏在那些以革命历史或传说为题材的创作中。但有一点却是十分相通的,那就是:人的解放或人性的解放。</FONT></P>
<P >阿多尔诺认为,“人的解放不只是地位或财富的量的改变,而是对物化的质的否定。”<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③</FONT></SUP>而这一点,也正是社会批判的终极所指。在《月光因你而明》中,饶昆明借主人公“叔叔”的对话,说出了“我们五十年代中后期出生的这些人最悖时”的无奈。而这正是当下现实生活中亟待解决的重大社会问题,同时也祈望社会,乃至人与人之间别再折腾来折腾去了。小说叙述了一个凄婉的故事:女主人公的父亲伤残,母亲早逝,自己下面还有个正在上初中成绩优秀的弟弟,而当姑娘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却为学费犯了难。最后,“教育产业化”使得那个农家女失身,好在豆腐店老板还算得是个一诺千金的男人,给了她整整一万元做为补偿。这里,作家的社会批判意识一如既往地并没有指向具体的个人,哪怕是那个占有她的豆腐店老板。这个故事以抒情而细腻的笔触揭示了社会改革中的阵痛与无奈。事实既然如此,人们就应该对她“理解和宽容”,因为她抱有“必须自己拯救自己!”的信念,还要“继续赶路”。因此,作为自主写作者的社会良知,除社会批判意识之外,还具有拯救(救赎)意识,“从救赎的立场出发,尝试对所有事物按照其自身所呈现出来的那样进行沉思。”<FONT face="Times New Roman"><SUP>④</SUP><o:p></o:p></FONT></P>
<P ><B><o:p><FONT face="宋体, MS Song" size=3> </FONT></o:p></B></P>
<P ><FONT size=3><B><FONT face="宋体, MS Song">3.</FONT></B><B>“猎卡”上的拯救意识<o:p></o:p></B></FONT></P>
<P ><FONT size=3>    饶昆明的短篇小说都有一些“风俗小说”和“乡土小说”的意味,但作为一位当代作家,饶昆明借助文本的艺术性;借助虚构与想象的小说艺术手法,传达了自身对某些社会现象和生活本质的自主思考;有时,他甚至是非常轻灵地就把自己锻造好的、特有的社会批判意识之箭射向各类优秀读者们,却叫你神不知鬼不觉:只待掩卷沉思,方才叫人感到内心的疼痛;进而完全可以触摸到作家狡黠文字表象下面隐藏着的火热之心和拯救意识。</FONT></P>
<P ><FONT size=3>    阿多尔诺认为,艺术“补偿性地拯救了人曾真正地、并与具体存在不可分地感受过的东西,拯救了被理智逐出具体存在的东西。”<SUP><FONT face="宋体, MS Song">⑤</FONT></SUP>在短篇小说《猎卡》中,主人公冉二毛和组长庹老大是作家深度刻画的关键人物:冉二毛打工回家,意外参加了一次关系到全寨几百人生计问题的围猎活动,并想利用守尾卡的机会,让自己或者是野猪解决掉与自己婆娘关系暧昧的庹老大;而庹老大却自告奋勇守头卡,并在冉二毛的枪上做了手脚,“表面是照顾他,其实是想让他补枪不准,使猎物逃掉,那他冉二毛就会在寨子里抬不起头,滚到外面去打工”,从而实现无所顾忌地与冉二毛婆娘的“常来常往”。小说便是选取了这样一个生活的横切面,将矛盾集中在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但冉二毛到底还是没有对已经受伤的野猪补上一枪;然而情况发生了突变,他家的一只叫“黑彪”的狗前来“救主”:因为庹老大每晚都去钻冉二毛婆娘的窝棚,同狗厮混熟了,“黑彪”便将庹老大当成了自己的主人。小说结尾最为精彩:当冉二毛看见“黑彪”已经被野猪拱上空中,跌落在他藏身的那块岩石上时,冉二毛怕误伤庹老大,只放空枪吓唬野猪;并与野猪进行殊死搏斗。而正是“黑彪之死”,唤醒了冉二毛和庹老大两人的善良本性:如果其中有一个人不参与最后同野猪的搏斗,先前各怀鬼胎的心思就能够实现。但两人都没有那样做,还是选择齐心合力杀死了凶狠的野猪。小说《猎卡》的拯救意识,便在人们看见“两人正抬着黑彪下山去了”的叙述话语中显露无余:他们在拯救对方的同时,也自己拯救了自己;同时也拯救了心怀叵测的读者。</FONT></P>
<P >拯救意识与批判意识是密不可分的:批判的目的就是拯救;而拯救是批判意识的深化、拓展与延伸。这种特点,作家通过《诳客凼》中白老诳这个人物展示得更加充分和具体。面对一个走向多元化价值取向的社会,人们需要一种精神性的补偿来拯救心灵。而“艺术就是对被挤掉了的幸福的展示。”<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⑥</FONT></SUP>在《月光因你而明》中,作家也明确意识到“必须自己拯救自己!”虽然饶昆明始终在和优秀读者们绕圈子,写一些村寨里发生的事情,写一些传说或史实,甚至常常写到“性”,叫你沉迷于感官的想象和刺激之中,迷惑于历史与现实的缝隙之间。但他从不放弃对社会良知的追索,从不放弃用社会批判及拯救意识来打造文本:收入小说集《荒夜》之中的短篇,大致分为现实题材和革命历史题材两大类;而《示众》、《山魂》和《师长之死》则属于后者;但就是在这类文本中,作家依然怀着“否定的认识”来臧否笔下之人物。<o:p></o:p></P>
<P ><FONT size=3>    在《示众》中,“罗老爷三姨太”出场时像个心地善良的观世音,“她支使个贴身丫头把那滑倒的女人从侧门带进罗家大院,给换了件干净裤子送了出去”。然而就是这个三姨太,却嫌罗老爷只给主人公向茂才“亮他一柱香”不过瘾,要把绑在向茂才身下的珍妹“翻她到上面来轻松轻松。”于是,“香火换插在女人身上”(肛门)。而与三姨太的虚伪与狠毒相互沆瀣一气的,还有罗老爷:他居然当众释放了“没完成任务,反而被捉住”的游击队员向茂才和那位被指“私通”的无辜的珍妹。因为他知道,被剥光衣服当众羞辱的向茂才,“谅他也没有脸皮再去见”领导和同志们了,从而达到削弱游击大队的目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罗老爷最终因“爬灰”被人示众,以至一命呜呼。</FONT></P>
<P ><FONT size=3>    “没有敢于正视个人或集体的恐怖的艺术,我们就认识不了自己或别人。”<FONT face="宋体, MS Song"><SUP> </SUP><SUP>⑦</SUP></FONT>在同样属于革命历史题材的《师长之死》中,饶昆明借助居民们的“狐疑的目光”,发出了师长“到底违犯了什么军规要拖出去砍脑壳”的质问,猛烈批判了革命队伍中“极左”思想对红军将领的残酷迫害。而这种文本的价值,却在于指涉了现实社会中的某些不合理现象与政治权威对弱势群体的压迫,同时这也是对作家社会批判意识与社会良知的有力诠释。<o:p></o:p></FONT></P>
<P ><B><o:p><FONT size=3> </FONT></o:p></B></P>
<P ><B>4.“自主写作”与“社会良知”<o:p></o:p></B></P>
<P >“每一件艺术品,都是由一种既是审美的又是意识形态的意图产生出来的。”<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⑧</FONT></SUP>饶昆明“始终坚守自主写作,坚守写作者的社会良知。”自主写作不外乎就是作家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世界,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周围的世界,以我手写我心。而自主写作者不外乎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主人的那一类写作者。写什么、怎么写,完全凭他们的胆识和兴趣爱好:他们追求自由的写作和写作的自由。“自由就在于根据对自然界的必然性的认识来支配我们自己和外部自然。”(思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版,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FONT>卷,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56</FONT>页。)自主写作者之优势所在,是许多“不由自主”的写作者望尘莫及的世外桃源:自主写作者,他们不是专写职务文稿的“体制”中人;也不像职业写手那样必须每月写多少万字才能得以养家糊口。自主写作者,他们写自己认定必须要写的东西,并不祈望文坛主流的点头与认同。自主写作者,他们具备一种能够自由支配的思想洞察力。自主写作者,他们是潜行在“荒夜”之中的孤独者。正因如此,自主写作者的社会批判意识含蓄而深邃。<o:p></o:p></P>
<P ><FONT size=3>    饶昆明写小说,也写散文随笔等等,同时也还写评论文字。多样化的写作实践正是对其“自主写作”的有力诠释。他的那些“坚守自主写作”的小说文本精到而艺术、严肃而厚重。这就是指他那一种漫溢在短篇小说文本当中的难能可贵的思想:以一种炽热的情怀哺育而出的社会批判意识和与之相对应的拯救意识,这便是作家所说的“自主写作者的社会良知”的重点之所在。<o:p></o:p></FONT></P>
<P ><FONT size=3>    关于艺术,特别是现代艺术,阿多尔诺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艺术……恰恰在于其无政府主义的表现方式,它过去一直是,而且现在也是人类对作威作福的制度、宗教和其他方面压迫的一种抗议力量,这也恰恰在于它反映出客观的实质。”<SUP><FONT face="宋体, MS Song">⑨</FONT></SUP>自主写作总是与“无政府主义”沾亲带故的一种私人化写作方式,它不屑于做图解政治的简单的传声筒。所以“自主写作”的潜台词是:不自主的写作行为会导致文坛主流中某些非艺术性速朽文本的泛滥。然而“社会良知”却又是提升自主写作者自身文本价值的有效途径。这也就是在指一位优秀作家的社会批判意识及其拯救意识在“自主写作”当中的独特作用。<o:p></o:p></FONT></P>
<P >饶昆明小说中的社会批判意识及其相对应的拯救意识,是对与之熟悉的生活进行反思的结果。他据实写作,但拒斥“形而下”的纠缠:他在《荒夜》“后记”中坚持认为“生命的形而上是文学艺术,文学艺术是生命的最高形式。”《秦石匠的墓碑》中的那位秦石匠,萝卜樱子吃过(坐牢),好酒好肉也吃过;浑身汗臭的乡下婆娘睡过,穿裙子化过妆的城里女人也睡过。就是这样一个在“嘴巴问题”得到圆满解决后,又经常“寻个时机和女主人草草睡上一觉”,或在小巷找女人厮混而解决“另一个‘巴’的问题”的孤老头,到头也意识到了“这世上光有钱有女人还是不能过得很安逸的。”饶昆明在这篇小说中完成了“批判与拯救”的同一与升华:他摆脱“形而下”描写的泥沼,完成了叙述话语所展示的人的解放或人性解放的理性高度,进而走向“自由自在”和“超脱于凡世”(《秦石匠的墓碑》);走向“生命的形而上”:自由!因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版,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卷,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94</FONT>页。)所以说,作家的生活底子不可谓不厚,生命哲学意识不可谓不强,然而他又能假借现代艺术形式,加强文本的可读性与灵性。譬如,《山魂》就借鉴了一些电影剧本手法;在《老街》中也有“蒙太奇”的叙述方法。而在《示众》等作品中,又有意识地局部运用了“现代派”(意识流)表现技法,以及在《月光因你而明》中对叙述话语第二人称的探索等等,都是较为成功的艺术追求。<o:p></o:p></P>
<P > </P>
<P >因此,社会良知、批判意识与拯救意识,并没有成为作为自主写作者的饶昆明放弃艺术追求的借口。在《老街》和《月光因你而明》等短篇小说作品中,他自觉对现代艺术手法的借鉴和运用,是摈弃概念化写作的一些非常成功而有益的创作实践。而他的那些具有“风俗小说”和“乡土小说”意味的文本,不仅仅是将炎凉世态或山寨风俗简单表露了出来,而是赋予了自主写作者的创作兴趣与理性思考,并将自主写作与社会批判意识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颇具社会良知的现代叙事艺术作品。这也便是饶昆明短篇小说的艺术价值。<o:p></o:p></P>
<P ><o:p> </o:p></P>
<P ><B>5.</B><B>结束语<o:p></o:p></B></P>
<P >伊格尔顿认为“文本是意义、知觉和反应的结构,它们一开始就内在于想像地生产真实或曰意识形态的过程之中。”<SU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⑩</FONT></SUP>在饶昆明大智若愚的写法后面,读者看到的却是在艺术文本多样性中暗藏着的作家社会良知的脉动:它既是对现实社会某些不公正、不合理现象的否定和批判,又是对现实生活物欲因素的拯救。但社会批判又不只是单纯的否定,而是否定与肯定的辩证统一,即社会批判与拯救意识的同一。<o:p></o:p></P>
<P >正如所有文本最终都必须在读者面前“示众”,并最终接受来自于以正解或误读为幌子的各类艺术性的,或意识形态方面的社会批判一样,饶昆明的小说也需要更多读者的多视阈关注。<o:p></o:p></P>
<P >————<o:p></o:p></P>
<P >①②[德]阿多尔诺:《美学原理》,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153、386页。 <o:p></o:p></P>
<P >③参见杨小滨:《否定的美学——法兰克福学派的文艺理论和文化批评》,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第137页。<o:p></o:p></P>
<P >④[德]阿多尔诺:《最低限度的道德》,转引自胡经之主编《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下),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498页。 <o:p></o:p></P>
<P >⑤⑥[德]阿多尔诺:《美学原理》,转引自朱立元主编《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213页。<o:p></o:p></P>
<P >⑦[美]索尔·贝娄:《获诺贝尔文学奖受奖演说》,引自《赫索格》,桂林:漓江出版社,1985年,第487页。<o:p></o:p></P>
<P >⑧[法]阿尔都塞:《抽象画家克勒莫尼尼》,转引自陆梅林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桂林:漓江出版社,1988年,第537页。<o:p></o:p></P>
<P >⑨[德]阿多尔诺:《现代艺术与宗教信仰》,转引自[美]马丁·杰伊《法兰克福学派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206页。 <o:p></o:p></P>
<P >⑩[英]伊格尔顿:《批评与意识形态》,转引自[英]塞尔登编《文学批评理论:从柏拉图到现在》,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474页。<o:p></o:p></P>
<DIV >
<P ><o:p> </o:p></P></DIV>
发表于 2007-3-2 22:54: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易刚兄的作品让我收获不小啊。
 楼主| 发表于 2007-3-3 12:41:47 | 显示全部楼层
<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da2549>向曾蒙兄问好:初来乍到,请多关照</FONT></STRONG>
 楼主| 发表于 2007-3-3 12:47:54 | 显示全部楼层
<><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da2549></FONT></STRONG> </P>
<><FONT color=#ff0033>另外,您的BLOG我已经连接了.这是我的</FONT><a href="http://blog.sina.com.cn/yigang" target="_blank" ><FONT color=#ff0033>http://blog.sina.com.cn/yigang</FONT></A></P>
发表于 2007-3-3 21: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易刚</I>在2007-3-3 12:47:54的发言:</B><BR>
<><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da2549></FONT></STRONG></P>
<><FONT color=#ff0033>另外,您的BLOG我已经连接了.这是我的</FONT><a href="http://blog.sina.com.cn/yigang" target="_blank" ><FONT color=#ff0033>http://blog.sina.com.cn/yigang</FONT></A></P></DIV>
<p>谢谢,已经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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