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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王浩洪评韩少君诗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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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9 11:27: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朝着中国现代派的方向<o:p></o:p></P>
<  align=center>——韩少君诗歌的意义阐释</P>
<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王浩洪</P>
< ><o: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o:p></P>
< >广义的西方现代派包括二战前后的现代主义的后现代主义,正在对中国当前诗歌发生着明显影响。在当前中国诗坛活跃的诗人中,大多数是亲近过甚至崇拜着某些欧美现代派诗人的,这些欧美现代派诗人的诗风自觉不自觉地渗透或引导了他们的创作,形成了汉语诗人趋之若鹜竞相模仿的创作风气。在中国诗界,这种与西方现代派文学尤其是诗歌的对接,极大地引领着汉语诗歌的走向,改变着当前诗人甚或读者的审美趣味。</P>
< >学习借鉴欧美诗歌对汉语诗的发展是应该和必要的,汉语诗歌需要打破古典的传统的自足状态,找到更多能够壮大成熟自己的营养。然而问题在于,当前的诗界能否自主而不盲从地学习,不是盲目地以汉语言照抄照搬欧美现代派,将汉诗西化为意象破碎的“语言积木”,或远离经验,失去所指的“泡沫诗歌”。让诗创作走出盲从的阴影,这倒是当前诗界在对待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诗歌上应该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我们太需要那种在继承汉诗优良品质的同时与西方现代派的对接,在不丢弃汉诗传统品格的基础上的融铸与创新。</P>
< >正因如此,我们应该去发现这样探索的诗歌;正因如此,我想到了韩少君这个个性极为鲜明的诗人。</P>
< >(一)</P>
< >当我再一次打开韩少君的诗集《你所喜欢的沙文主义》细细阅读之后,更加相信这样的看法:这是一些非常另类的诗,这是一个具有独创性的诗人。</P>
< >正如耀旭所言,韩少君是一个注重细节的诗人。自上个世纪以后,他的创作越来越重视细节,诗的细节和诗的叙述性越来越突出。旭耀说得对,“他已经走到具体的事件之中”。这只要看看他近两年的创作就知此话不谬。</P>
<P >“我从文体店里|拎着哑铃回家|几个熟人看见了|一对红色哑铃,被领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12公斤重的哑铃|从此,练我翅膀。|此哑铃并无不同之处|制造商只加了一层软塑料,红颜色|适合接触木头和瓷砖|我想,家里两名女性|都会接受它。”(《短篇》)<o:p></o:p></P>
<P >走到具体事件中的韩少君,那风起云涌的细节叙述几乎占据了诗的全部内容。然而透过细节内容,我们看到的是韩诗创作的根本特点:口语写作、即兴性以及祼露的诗风。这些特点也正是西方二战后兴起的后现代诗歌的重要特征。即使诗人从来不读威廉斯、洛威尔、休斯和拉金,他的创作受到欧美战后诗歌的影响也是确定无疑的。这里不妨随手拈来一首与之比较:</P>
<P >“一个高大的没戴帽的年轻女子|穿着短围裙||她头发向后散开着|站在街头||穿长丝袜的一只腿|在人行道颠起脚尖|手拿着鞋子,聚精会神地往鞋里张望||她把纸鞋垫拉出来|去找那个钉子||它刺得她疼”<o:p></o:p></P>
<P >这是后现代主义诗歌代表、战后美国新诗风奠基人威.威廉斯的《无产者画像》,与韩少君前面那首诗比起来,其即兴创作、口语化叙述和细节化的写作特点多么相似。</P>
<P >我没有要特别彰显韩少君的诗歌,也不是想特别推崇现代派创作,也不认为现代后现代主义比现实主义或古典主义创作更好,会成为中国当代诗歌发展必然的归缩,我只是想说,在当代诗歌多元、驳杂的整体创作实践中,韩少君诗呈现的后现代开放体诗歌的特色,使他成为汉语诗歌多元创作中不同流俗的一个诗人,代表着一种有意义的创作走向或探索实验,说具体些,是中国当代诗歌现代派走向的一个代表。</P>
<P ><o: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o:p></P>
<P ><o: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o:p></P>
<P  align=cente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P>
<P >韩少君的诗,充满了意象的鲜活感和时空的开阔感,而支撑这种鲜活和开阔的是什么呢?是想象,是对生活超现实的想象和创造。</P>
<P >韩少君是一个有细致而透彻的洞察力和自如阐释力的诗人,他丰富的超现实的想象好似行空的“天马”,纵横捭阖;如同魔术师手里的道具,随时都会出奇不意地蹦出新鲜的玩意儿。</P>
<P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实:细节的生长并不妨碍想象的驰骋,丰盛的叙说并不限制想象的开阔,丰满的细节与丰富的想象那么难得地共生在诗的时空里。</P>
<P >十一点半左右,我从郊外的加油站出来,看见|几个西北司机拖着满卡车苹果,和北方妓女的笑靥,在207国道飞奔|朝十里铺方向,朝种谷者方向,朝||楚国的大门,飞奔。|卖水果者对我说:“我们去吃鱼。”那天中午,我真的就吃下了|一条太平洋的鱼,它拥有布纹一样的皮肤。我和它||相遇时,手中提着小木头|我的身旁,两只棕腹泥蜂|站在灰白的墙面上,呕吐甜蜜。远处|凤凰村幽暗的水库,正波涛汹涌(《中餐》)<o:p></o:p></P>
<P >看见一辆载着苹果的卡车,由它在国道上飞奔,诗人从“十里铺”想到“种谷者”想到“楚国的大门”;看到身边墙壁上两只筑巢的泥蜂,却想到“远处凤凰村幽暗的水库,正波涛汹涌”。由近到远,由现实到历史,由小到大,由眼前事物到臆想中的事物,诗没有被搁置在诸多的细节里,或者说,诗没有因青睐写实、置景而失去想象的翅膀,古人论诗有“泥实”一说,韩诗没有泥实而失去飞翔与灵动。在叙写细节之时,仍保留了足够的让想象驰骋的空间,在想象中展示细节,用细节去完成想象,我们感受到的是生动的具体可感的物象,而不是抽象的理念之筋。</P>
<P >三条无鳞鱼|在大塑料盆里,停止了游动|夜晚,也没有响声|只几天时间|它们就安静下来了|它们三条鱼,轻轻地靠在一起|光滑的身子,仿佛也有温度|它们也许知道,黄河以南,今天|开始大面积降温(《三条鱼》)<o:p></o:p></P>
<P >诗人对三条靠在一起的安静的鱼引发的想象是“光滑的身子<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仿佛也有温度”进而又想象“它们也许知道,黄河以南,今天<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开始大面积降温”想象赋予描写对象以新的超越客观存在的生命,赋予细节以灵动的生气和新鲜的意趣。</P>
<P >这些想象虽然是在现实基础上的联想,但它以其对现实的扩张、夸大或延展超越了客观真实,甚或走向了荒诞和变形,表现出对生活和现实的增删、更改或重构。韩少君的诗,很容易见到这种生活内容的荒诞感和表现手法上的荒诞感。即如:</P>
<P >天上掉下了一朵浪花|接着是一条鱼||挖掘者发现,鱼在土里|鱼咬住了一株白菜的根块||大地干裂,春天的雨水|淋了进去,鱼动了一下||造访者离开的时候|轻轻告诉我||“就在昨晚,月光倾塌|外乡的搬运工忙了整整一夜”(《江汉鱼化石》)<o:p></o:p></P>
<P >“春天的雨水淋了进去<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鱼动了一下”和“月光倾塌”都是对现实的变形。诸如此类还能随便捡到:“我拍打着空心橡皮|不停地拍|就能回到少年|从东朝西,不停止|直到靠近沙漠|直到听见橡皮里|空气的丝丝声”(《短篇》)“一只虫子随着灰尘|往天上飞|越飞越高|自身的压力|使它的身体,在空中爆裂|听见这微弱声音的人|从此,怀疑自己有了耳疾”(《新贺集三章》“我试着把一阵风|把嫩嫩的草芽|把乱石下滑的过程|把久远年代的一次晨练|和扩音器的声音|统统搬进她的身体”(《日记3.26-3.29》)等等。</P>
<P >超现实的现象、变形现实和表达上的荒诞都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重要特征,从这些诗作不难看到韩诗对战后的荒诞派等西方现代派文学很自然的接纳和吸收。</P>
<P >韩诗更不乏象征和寓意。读这些意境开阔的诗,总会生发出许多联想,人生的、物事的、生命的、历史的、现实的和非现实的,许多感受和体验,往往就来自作品的象征上。我很喜欢那首《一块锈铁》,堪为这类诗的代表。</P>
<P >我是多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青春。|羊皮袋里时光,一天比一天|漏得更快,什么时候||我让一块锈铁|在我背后,突然跑动起来。||夹杂在人群里,夹杂在,新一天|青白菜、红萝卜和异域薰肉的气味之中,我走进菜市,其实|当年,这里是一家屠牛场||我似乎,又一次看见|用来剁牛耳的,那块锈铁||甚至,听到了那“咚”地一声||是午夜的哑子,将它,从月光堆里,掀了出来。即使||在床上,丝绒内,它也会|一下子找到我,一块锈铁,即使|我们正在拥抱,它还是能出现在我们中间||一个个疯女人,指着|洁白的布单说,真的|闻到了一股铁锈的腥味。||现在,一块锈铁|出现在山下,我晨练的道旁|在距离悬铃木2米的地方,一块|锈铁,接受了几滴清凉的露水||一块锈铁,使我的血液正逐日减少||一块锈铁,曾坐过某位女子的肥臀|三年的北风,吹呀,吹不散她的热量。而|此刻,只有一只布谷鸟|站在锈铁上|它沙哑的声音,有这个春天|真正的金属,也含有|郊外平原的,那份寥廓(《一块锈铁》)<o:p></o:p></P>
<P >谁会认为这仅仅是写一块现实的锈铁?除非对诗一窍不通的弱智,谁都会觉得诗另有言外之意。这是一首诗人以锈铁自况的诗。锈铁是一种象征。象征青春才华的流逝,象征着诗人或抒情主人公个体生命的遭际,由此生发出人生的感慨。当然这也是一代人所共有的遭遇和感慨。</P>
<P >这样的诗又使我们想起西方现代主义诗人,想起上世纪二战前的里尔克、叶芝、艾略特等象征派(后期象征主义)诗歌。</P>
<P  align=center>(三)</P>
<P >但是,我们绝不要以为韩少君已经丢弃了中国诗歌精神和民族传统,成了西方现代后现代流派的拾牙慧者。中国诗歌的传统精神在他的诗里仍然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P>
<P >韩少君的诗,有鲜明的情感色彩,只不过他规避了直抒胸臆式的情感抒写,把厚实的情感融入到对生活场景、物事和细节的描述和叨叨的叙说之中,诗的情感显得深潜而荫蔽,对情感的表达显得独特而另类。他写对母亲的情感:“我说,我是你六岁的患儿|也是你四十岁的孩子,一个老孩子|从此陪着你,深陷在沙发里|深陷在棉花地里。如果说到衰老|从此,我可以陪着你,一天天,慢慢老去。”(《致母亲》)他写对家人的眷恋:“我的贫穷仿佛我的钻石|手中,只剩下三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女儿的数学难题|还有她下午的瞌睡||一把请月光带回老家|替我打开母亲的关节炎。最后|取出十三年前的那把钥匙|再次打开我的妻子,甚至打开|早已过世的,那位老杂货商的黄昏”(《出走》)还有《扔出去》《检修公司》《给米妮》等篇,都有强烈的情感表达。</P>
<P >即使是<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04</FONT>年以后的诗,诗人也没有拒绝情感,不过是表现得更为隐蔽罢了。</P>
<P >韩少君的诗也不缺少理性。他曾经在一则“诗观”中说,诗应为引领人类精神作出努力。他是主张诗歌要与人类沟通并为其发挥积极作用的。尽管近两年的诗更注重场景和细节等具象的表现,但也并非随意拣拾和无意义地挥写,诗人对诗的对象内容仍然是有取舍的。虽然诗人没有刻意为表达某种观念或思想去选择内容——他是从诗意和美感出发去选择内容的——但是由于他对诗意和诗美的观念贯穿了理性的精神,因而他的诗也表现出了形而上的理性秩序。我们看看他的一首<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004</FONT>年的作品吧:</P>
<P >这一天的气温由3度上升|到了摄氏族15度,深醉大病|下午阳光,照着我静止的身躯|四肢在树影下,开始缓慢|恢复温度,对面小学校已敲了第二遍|铃铛,有人学算术,孩子们|没有停止喧闹,美好的事物是这样从容|今天不到单位去了,用一下午时间|找回1981年一桩事件,不为什么|不因为某个人,很多场景,可以省略|想一想,二十多年,该改变的|和不该改变的|都面目全非|阳光照进了大脑,我这样一个傻瓜|在想一桩1981年的事件,冬天的下午|我试一试自己坏损的器官,还有无能力|将一桩遥远事件,彻底还原|这真让我费尽了气力,但过去的人|无论怎样修饰,都不再清晰(《1981年的一桩事件》)<o:p></o:p></P>
<P >这首诗有众多的生活细节和场景及事物,甚至还有故事,但这些并不妨碍诗的情感抒发和意蕴表达,“孩子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没有停止喧闹<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美好的事物<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是这样从容”“想一想,二十多年,该改变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和不该改变的都面目全非”“但过去的人<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无论怎样修饰,都不再清晰”这些诗句表现出诗的理性内核——由当前“美好的事物”引起对时光流逝(也许还有时代的转变)的感触与怀想。诗描写场景和事件都不是纯自然主义,而是与这个理性内核密切关联着的。这些在间隔数行描写或叙述之后出现的句落,也形成了诗的一种表达上的秩序:不枝蔓,不散漫,不晦涩,不破碎。这种秩序是诗的理性表达,这种理性表达要求诗的内容简约,语言精致,使诗具有传统的诗美感,因而这种理性表达也意味着诗的内容的理性。内容和表达上的这种理性秩序使诗获得了力量。</P>
<P >还有,韩诗在个体经验的内容和表达方式上也表明他并未与传统绝缘。韩诗删除观念,隐匿意义,诗选择独特的对象内容并在很大程度上将其表象化和客观化,然而奇特的是,它给予人的不是破碎而是完整的意象。那么是什么实现了诗的完整传达<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或者说是什么使人感到意象的完整?是经验,是个体与共性、诗人与受众相通的经验。诗融入了诗人独到的但又为人类所共有的生活经验:</P>
<P >清晨,湿气里,一只泥蜂飞进来|废旧厂房恢复了声音,微弱、清晰的|昆虫,发出振动。泥蜂飞过来|又飞过去,用褐色的美女身子,撞击空气|机器早已搬运一空,可怕的小兽|远走山冈,泥蜂把这儿|当作短暂生命的训练场,如果|停止飞行,涂有果绿色旧油漆的|房粱钢架上,落下它钨丝一样,闪光的爪子|它画出直线、斜线,像瞎了眼的技师|替那些在空中消失的人们,眺望大雾中的|河流,直到看见自己的阴影(《撞击》)<o:p></o:p></P>
<P >你知道泥蜂吗?泥蜂,那在壁上衔泥筑巢的绿色或褐色小生命,不是所有人都见过。一只泥蜂在废旧厂房的表演,这是诗独到的个性经验,诗借助人们所共有的对废弃与空寂所拥有的共性经验,实现了情绪和意境的传达。我们从诗中能完整和确定地感受一个废弃工厂的寂寞和抒情主体不平静的内心。</P>
<P >对待经验,后现代与现代主义、现实主义各不相同。现实主义从经验中提升思想,发掘意义,表达人所共有的感受;现代主义隔离个体经验与人类共性经验的通道,把诗弄得意象破碎,晦涩难懂;后现代则删除诗歌的思想,注重表达表层的个体经验,这些经验是感性的、直觉的,浮浅而排斥深度。韩诗则象是从现实主义进入后现代似的,既传达感性的经验,又注重个体的经验与人类公共经验相沟通,没有抛弃经验中的共性信息;它没有接纳现代主义的晦涩,却继承了现实主义的深度。</P>
<P >如果说韩少君的诗重视细节等生活具象和即兴创作的方式,以及它超越现实和变形生活的表达技巧,使它获得了现代后现代诗歌的鲜明特色,那么,他的诗对情感和理性的坚守,对理想品格的执着,以及对传统表达的保留,则表明它仍坚持中国诗歌的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品格。</P>
<P  align=center>(四)</P>
<P >在分析了韩少君诗歌上的一些特征后,我们看到了什么呢?我们看到,在中国当代诗歌被现代后现代之光照亮之后,还有这样的诗人,他们没有盲目照抄生硬照搬西方现代后现代诗歌的美学趣味和表达方式,而是尝试用自己和自己民族的方式去对接西方现代后现代派诗歌,坚持在不丢弃中国诗歌传统精髓的基础上学习西方现代后现代诗歌,坚持在汉语表达方式的基础上接纳西方现代后现代诗歌。尽管这种学习和接纳对打造中国式的现代后现代诗歌还难免会是一种探索和尝试,但这种清醒的自主意识和创作的民族自尊精神代表着汉语诗歌发展的健康方向,与“言必称希腊”、与“月亮是外国圆”的精神软骨病形成鲜明的对照。这种要打造“中国式圆月亮”的努力,对当前诗歌创作无疑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P>
<P ><o: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o:p></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st1:chsdate w:st="on" Year="2006" Month="8" Day="26"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2006年8月26日</st1:chsdate>于听雨斋,<st1:chsdate w:st="on" Year="2007" Month="10" Day="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10月1日</st1:chsdate>改定<o:p></o:p></P>
<P >(通联:湖北省黄冈市人大大常委会,438000,电话:0713-3882259,8612934)</P>
<P >注:该文已由2007年《文艺报》、《文艺新观察》发表。</P>
发表于 2007-8-22 14:56:17 | 显示全部楼层
<>       文章写得很棒,从文本出发,以理性与客观的剖析切入,让我们读到一个批评家的责任与良知。</P>
<>      欢迎老乡来论坛发贴,希望多来论坛交流。</P>
发表于 2007-8-23 12: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提上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8-22 19:43:4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紫陌红尘和曾蒙二君,才看到批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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