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盖雄第一个德国情人嘉妙的夜半情书

峨眉山月

谁被太史龚盖雄夜歌惊醒而长夜起舞短笛吹箫
——写给宣布爱我的德国女郎嘉妙

太史龚盖雄

夜歌应如是，如是我闻之
知音如不舞，星辰垂泪哭

一世生如百世生
一诗生如万物生

爱着你啊！
你飞鸿而来
你飞燕而去

爱着你啊！
你白桦林一样站在北方找不到北的北

你啊！

你同时又在南方的南
你李白一样白了千秋雪
你李贺一样贺了万古愁

你李师师一样等着我啊！等着我的兄弟
周邦彦
宋徽宗

你走向哥德一样
走向我也走向浮士德

你是谁家女孩？
长成异国风光的鼻子
爱神嘴唇的圆满
你修长的双腿
踢翻了柏林墙
也踢破了德国哲学庞大概念的盲目形而上的荒凉，荒芜
与荒唐

你从何方——
翻译了我
一树菩提
初恋有情众生的故事

你从何方
爱着盖雄

步步生风
走向盖雄的你啊
——如海伦私奔荷马史诗的歌唱

难道你真是德国女郎
是孙山山说的
妙嘉——嘉妙？


2025.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