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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灵魂在诗意的“空间”“重生” -----读池天杰的诗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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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6 18: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STRONG>                                   <FONT size=5>让灵魂在诗意的“空间”“重生”</FONT></STRONG>
<><STRONG>                                                                    -----读池天杰的诗集《重生》</STRONG></P>
<>                                                             <FONT size=4>紫陌红尘</FONT><BR>                           <BR>         早前,读天界的诗集《空间》时,感觉天界是一个率性的人。率性地喝酒,率性地写诗,率性地为人,率性地处世。很早就想将自己的阅读感受,化为文字,只是苦于琐事,一直未能如愿以偿。这次,在他的新诗集付梓之际,他又将他的新诗集的原稿,通过QQ传给我,使我有了先赌为快的阅读机会。他的新诗集《重生》,“率性与真诚”依然存在,但令我欣喜的是,无论是在语言风格、写作姿态、叙述方式上,《重生》都有了一个很大的飞跃。可以说,天界已经基本完成了一个诗歌爱好者向成熟诗人的蜕变,诗风也由最初的生涩、抒情与自我张扬,转变为成熟、冷静、睿智、通达。他的诗歌生命,也犹如凤凰涅槃,在诗意的“空间”里----“重生”!<BR><BR>    一座山峰就这样突然凸起。这绝对不是<BR>    诗歌的神话,忧郁的天堂<BR>    用多瑙河的旋律和<BR>    紫罗兰底色,冲击着无边蔓延的灵魂。一个影子<BR>    在我自残的悲痛里诞生-------《重生》。<BR><BR>        德国哲学家柏格森认为:“只有时间才是构成生命的本质要素”,那么,天界从个体感知出发“在生命兴衰的感知中体悟着时间的存在和无限流动”,并在时间观念的形成中,蕴涵着对生命存在的基本体验,从个体生命无常性和有限性中抽离出来,将生命纳入苍凉恢宏的时空浩渺的宇宙、变幻莫测的现实当中,突破了“有限的时间生命”的栅栏,在诗中构筑了一个“无限”的生命空间,借此实现海德格尔所说的“此在的意义”。<BR><BR>        他的这部诗集,分五辑。由“流金岁月”、“诗中山河”、“人性本真”、“穿过针眼”、“长生记”组成。这部诗集,不是用手写出来的,而是用“心”活出来的,用思考“悟”出来的。诗人生命中那些“揪心、疼痛、幸福或尖锐的” 的感受,通过诗这种表达形式传达给我们,感动着我们。正如诗人自己在后记里所写的那样,“诗歌是活出来而不是写出来的。一首诗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诗写就是一个神秘的个体体悟过程。它倾注了一个人长期或潜意识中长期酝酿的情感及对生命本真的探索和认知”(《后记》)。因此,在他的这部诗集中,他思考与感知的方式是独特的、带有悖论特征的。他在叙述着什么的时候,又在怀疑着什么;他在相信着什么的时候,又在质询着什么;他在热爱着什么的时候,又在批判着什么;他在关注着什么的时候,又在排斥着什么;他在诉说着什么的时候,又在掩饰着什么。他把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淋漓尽致又十分真诚的袒露给读者。正是这种坦诚,吸引着读者,一步步的走入他的诗歌,走向他的生活,走进他的内心,从而与之产生共鸣。因为这是一个充满着悖论的世界,诗人所经历的,也是我们正在经历的,他所看到的,也是我们熟视无睹的。而诗人善于在我们被我们忽略的生活中,剥离抽象的说教,撷取朴实的画面,挖掘人性细微的感动,让我们麻木的心,渐渐悸动,那种久违的温情,从我们心里滋生漫延。如《表哥》、《命运》,《过程》、《冬至》等,都是这类比较优秀而特别的诗。下面就他的这本诗集,谈谈个人阅读中的几个关键词。<BR><BR></P>
<>              <FONT size=4>    <B> </B><B>蜕变:</B><B>在自残的悲痛里诞生</B><BR></FONT><BR>          诗歌注定是一次从灵魂到灵魂的远征。在这个征途上,诗人的心路历程,注定了其诗歌创作的态势与语言风格。而语言在诗人的表述世界里成为一种介质:向下进入诗人内心的世界,向上进入读者的视野。因此,诗歌写作的过程,“是人自由敞开心扉的一种高级形式”,是诗人与自己的灵魂对话,向整个世界敞开心路历程的过程;同时是诗人接受读者审阅、评判并由此产生共鸣、谐振与“顿悟”的过程,读者通过心灵的深刻触及来实现对“诗性的认识”,通过“被直觉性情感所唤醒的意象”来感受诗人强烈的痛苦或愉悦,并由此产生深深的体会和认同感。因此,阅读过程中的感受,既是共时性的交叉,又是历时性的深化。那些因个人心理的逃避与偏执而被拒绝的某种情愫,会被诗人和读者重新接纳,回归到我们的生活,回归我们的内心,所以,写诗与读诗都是一种自省。<BR> <BR>       正是因为这种“自省”与感受,我们内心的孤独才得以安抚,我们的浮躁得以平复,我们的欲望才得以消解。我们才会以虔诚而谦恭的心去聆听万物花开,才会在嘈杂与喧嚣中体会平凡的快乐与忧伤,滋生久违的感动,才会让我们真正的敞开心灵去拥抱生活,接受生活的中的种种琐碎与无奈,让生命与梦想重新激扬。这,就是诗歌所特有的特殊魅力,也是天界的新诗集《重生》带给我的最大的阅读感受。“重生”使我们对“死亡”这个词汇有了一种肃然起敬的情愫。“死亡”不再是一种恐惧,而是一种升华。死亡犹如一尾“鱼”,游走在我们的生活中;死亡犹如“一朵花”,绽放在我们眼前,美丽并且妖娆。在描述生命的无常时,透视“时间感的强化是现代主体生命感的强化”,而对生命最深刻的感受莫过于面对和逼视“死亡”。海德格尔认为:人是面对死亡的存在而“存在”,“死亡是人的存在的最固有的可能性,是不可超越的”的,但天界已经超越了“死亡”的恐慌,“在回归的过程里/我把生命削成一枝寒梅。指向苍天”。(《无期》)<BR><BR>       从整体而言,天界在这部诗集中,试图在诗歌创作,探求出一条不同一般的方式,以此来对抗网络和诗坛中各种流派之争、及现实生活中的无奈与无聊感,“创造一个另类空间去抗衡时代的物化现象”,并通过自己独特冷峻的语言来保持人的完整的感性,从而展开历史与文化的想象力,向历史与文化的纵深处开掘。虽然他的诗歌并不被大多数网友认同,但不可否认他是成功的。他以个人所特有的气质:一种近似自嘲的调侃,一种象是冷酷的反讽,一种戏剧性的叙述,为他作了成功的转型。</P>
<>  <B>                 <FONT size=4>  钟情:源于对</FONT></B><B><FONT size=4>诗歌的热爱</FONT></B></P>
<>      “钟情”,在当下是一种很珍贵的品质。特别是对诗歌的钟情,更是难能可贵。在物质享乐的当下,除了对金钱和名誉、地位的追求之外,我们已经很难看到一个人能长期钟情于对自己的生活毫无实质帮助的任何精神的东西。天界对诗歌的那种单纯的热爱与钟情,足以令我感动,也足以成为这个物化时代的精神支柱。对诗歌的钟情,使他能够远离诗坛流派的纷争之外,静心的写作;对诗歌的“钟情”,使他能以一颗诚挚而敏感的心,孤独与寂寞地追随着“缪斯”女神。正是他的这种“钟情”,才使得他能够摈弃杂念,心无旁骛地聆听:来自心灵深处的天籁之音,才能够在“流金岁月”里抓住“瞬息光芒”,写出“十多年了。他抚摸孩子的手/一直那么专注。整个下午/他都那么安静。当咱哥俩说起三十年前的事/他安静的笑容里,闪过一丝沧桑/而在他的人中偏左/有一粒小小的黑痣”(《表哥》),“躲起来的症状/像锯条。病是心绞痛/一拉/痛的是你”,(《过程》)、“趁热吃吧,/以后深夜回来,就不用敲门了。”/母亲说完,头发就白了。母亲说完,转眼就过去三十年(《冬至》,这样朴素而又令我们感动的诗句。心灵的敏感、柔韧、潜隐,渗透在字里行间。诗人对诗的钟情与钟爱,使他在创作中能够直面生活的无奈,能够坦率而真诚的面对。在繁重的工作后,坐在书桌前调整写诗的心态,想一想逝去的岁月中遗留下了什么,哪些人和事还会在记忆的天空下生长,或者构想未知的将来和尘世之外的东西,这是诗人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也是他的精神之旅开始的时候,也是他诗歌诞生的时刻:<BR><BR>    他不断怀孕<BR>    难产。更不断重生<BR>    但关于夭折或分娩过程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BR>    这时,已经很难轻易启口----《诗人》<BR><BR>         他的作品在表层结构上显得较为冷峻与客观。他的诗是从时光隧道中流淌出来的、浅浅的忧伤的絮语。诗人独白式的写作,其实是他心灵深处隐含的强烈感情的独特表达,读者从看似平淡的叙述中窥见的是诗人宽广的内心世界、热烈的情感和深刻的哲思。隔着岁月漫卷的风沙和往事构筑的城墙,诗人对历史和往事的体认更加冷静和客观。在物质至上的时代语境中,渴望精神建构的诗人想必是孤独的。岁月的磨砺,使他只能用冷峻粗砺的外表,掩盖内心中深深的无奈和感伤,《诗中山河》较为明显的体现了这一点。而且这一组诗充分显示了诗人丰富的历史想象力和包容力,也显示了他驾驭“情境对话、悖论思维,反讽叙述”的能力。“那是谁的破诗?青衫一袭,临江而立/一招手,就是千年。/弄得多少墨客溯水而行。唐宋风骚,阁楼久远/一盏酒,一曲赋词,梦回江水/月黑,人在他乡。几下钟声,晚霞滚落/登高,望不到边关。笔起,无字”(《滕王阁》)。他的诗,语言表面冷峻,看似无情,而内里却蕴含有深深的悲悯。这是他诗歌的总体特色,也是他成功的转型。<BR><BR>    我终于抵达黑色。<BR>    像古埃及法老;<BR>    摇手中法器------摇着摇着;<BR>    就打开时光的指针,提前抵达春天。<BR>   <BR>    哦;春天;飞翔的夜。<BR>    我抵达童话;<BR>    抵达梦。抵达漩涡中心。<BR>    我在黑色的梦里,抵达你的神秘。(《抵达》)<BR><BR>    ------当他抵达了黑夜时,他也就抵达了诗歌神秘的腹地。</P>
<><BR><BR></P>
<><B>             <FONT size=4>    悲悯:诗者创作的姿态----生命的诗与诗的生命</FONT></B></P>
<>         “姿态”应该是诗人在创作中表现出来的一种基本状态。“姿态”一词,在这里它具有双重的语义:既可以是自我,又可能是无我,也或许是兼具二者。当诗人处在自我的状态时,他的创作是一种个人情绪的宣泄,借诗歌来逃避现实生活,反抗现实生活,从而获得与现实生活“和平相处”的可能。女诗人王小妮曾说过:“诗是我的一个老鼠洞”,这句话说明诗人想抽离与现实的联系,逃逸到“自我”的“小楼”中“孤芳自赏”,管它现实世界的春夏秋冬。这种极端“自我”的姿态下创作出来的诗歌,虽有流传于世的经典之作,但大多数作品会被人们遗忘。“自我与无我”其实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出世”与“入世”。关于出“出世”与“入世”张同吾先生有段非常精辟的话:“有一种诗是入世的,诗人敞开心扉与世界对话,或赞美或批判,或拥抱或抗挣,慷慨陈辞热血沸腾;有一种诗是出世的,诗人走向人类精神的高地,去谛听天堂的声音,切近而又邈远,真实而又空幻,在这种澄净的缈缈天音中诗人审视自己、抚摸自己、重塑自己。”<BR><BR>         从张先生的这段论述中我们认识到诗歌虽然是个体生命与个人感悟的结晶,但它却是来源于生活的。“入世”与“出世”只是诗人在创作中所表现的姿态而已。个人认为,天界在他的这部诗集中,有意识的、或曰正在致力于这两种状态的结合。他自己也曾经说过:他的诗歌中表现的那种“小我”,会局限他诗歌创作向前发展。作为一个从“成长”期向“成熟”期迈进的诗人来说,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弱点,是相当难能可贵的,这也充分体现了诗人独特的人格魅力。<BR><BR>        天界并不单纯是把在诗歌中那种孤独的文字探索,看成是跟现代生活对抗的另类空间。相反,他是通过语言保持人的完整的感性,展开文化想象,介入当代生活,用文化去重新塑造我们熟悉的社会,安抚我们疲惫的心。这时诗人的心,才真正摆脱了“自我”思想的束缚,进入“无我”的姿态,他的诗歌才长出了翅膀飞翔。因为诗人的心灵已具有了与天地精神息息相通的“天人合一”的自由之心,诗人不再沉迷内心世界虚幻的想象和个人化隐私色彩的自恋语境;也不再以“藐视”的眼光高倨于万物之上,更不再躲进“自我”的小楼里与世隔绝。而是摆脱了“那束缚自己的绳索被思想挣脱,而心灵因摆脱了这束缚而有一种任意为之的舒畅”。于是,他在诗的世界里驰骋想象,在纷至沓来的意象中左右逢源,在语言的空间纬度里放飞思想,让自己的思想律动与生活与时代的律动相默契,相合拍。世界在诗人眼中变得是那么的美丽:温暖的阳光,美丽的风景、美好的河山。即或是痛苦,也是“幸福的痛着”。这时的诗歌,“不是对生活的逃避,而是包容;诗歌不是剥夺生活,而是慰藉生活;不是否定世界,而是带着世界一起飞翔”(叶延滨语)。此时,诗歌才真正是人类“现实的故乡,也是传统的故乡;既是身体的家园,亦是灵魂的家园”。<BR><BR>       “人性本真”、“诗中山河”,基本上摆脱了自我“心臼”的束缚,跳出了“个人宣泄”的情绪,将视角转向对人性的探讨、对山河壮美的赞美及生态被毁的忧虑。诗在那里,阳光在那里,可以想象,也可以触摸;山河可以远观,也可以近赏。我们与诗人一起行走在风景中,感受着祖国山河美丽的同时,也在为人类破坏资源、滥用资源而产生深深的忧患意识。当我们在《打菊花》的美丽中幸福,沉醉在“山那边,一弯月亮,沿着生命线,慢慢升起”时,我们会为《鼋头渚》那“涂料般的厚厚一层”而心生忧虑;当我们在诗人自己《读诗》的过程中和“螃蟹对话”的调侃里莞尔一笑时,突然会在《笔记》中,发现自己与那被撕成碎片的“纸”一样“苍白”。因为人类的“孤独仍然鲜活”,只是被“人为地掩饰”着。时间,有时会给我们制造一些表面的假象,使我们匆忙的脚步中淡漠了季节的转换。《冬至》里母亲的孤独,实际上折射的是人类的孤独,时间的距离,时光的流逝,人世一代代对孤独的忍受与相承,形成了人类历史纵的链接:母亲是孤独的,我是孤独的;心理的距离,加深了孤独的沉重感,而孤独又使我们产生本能的、对亲情的依恋感。《表哥》中那种对生命中不幸和痛苦的认可与承担,比起埋怨命运的不公,有着更震慑人心灵的力量。因为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在闪耀,它让我们从阅读层面的感动体验升华到情感层面的感动、心灵层面的领悟:人类的脉脉相承的亲情,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的源泉。</P>
<><BR><B>                    <FONT size=4> 语言:思想飞翔的翅膀</FONT></B></P>
<>       “诗是将可述性的意义降低到最大程度的艺术”,同时“它又是将可感性的诗质提升到最纯程度的艺术”(吕进语)。从此论述中,我们可以认识到:诗是语言的艺术。因为语言是诗的终极表现。诗人的思想借助语言在诗中的瞬间展开,语言因而具有了一种特殊的“肌质”----诗人独特的话语方式,它是风格存在的本体依据和理由。而决定诗之为诗的是“肌质”,并非“构架”。前面我也谈到了“语言”在诗人的诗歌创作中作为一种介质,向我们传达诗人的内心世界与思想活动,因此,这种特殊的“肌质”,既是诗歌所具有的共性,也是每个诗人独特的“个性”。这种独特的“个性”的形成,与诗人生活的环境、阅历、认知及对外部世界的感悟,有着紧密的联系。“诗人的使命就在于把那些无法勘察的内在生命的涌动转化为语言形态,把生命深处蕴藏的力量发掘出来,以激发和唤醒读者的内在生命”,让读者感受到诗人独特的人格及“人性”魅力。而这种个性魅力不是罗列意象、堆砌词汇而获得,而是靠诗人对生活的领悟,对经验的提取,对世界的观察、对事物的捕捉能力。当具体生存语境与个我心灵感受相呼应,最高的知性自然就会转化为语性和智慧,而后者是诗的灵魂。也就是说,当诗人在感动中发现生活的意义,并用恰切的语言表达给我们时,诗歌就有了生命力。<BR><BR>        天界对语言的运用可以说是比较独特的。他比较注重语言的“糅合”性,采用的是一种中性的冷抒情语言,使语言的“悖论”或曰“张力”成为精神上某种向度的追求。外表的冷静与内里激情纠缠,反讽与戏谑,叙述与抒情的交错使用,增加了他诗歌语言的戏剧性,诡异性。如《妖》系列、《算命》、《看相》等就是这类语言“糅合”的产物。读者在一种反讽与戏谑中体味到来自诗人心灵深处的、对生活的深刻感受力和历史想象力;从而展现代人的生存焦虑、文化焦虑及其困惑。比如《少林寺》,比如《诗人》等,展现的是人类共同的文化焦虑。<BR><BR>        与许多诗人的创作不同的是:天界从不使用那种“私性语言”。因为“这种语言的独特词汇指示的是那些仅仅为说这种语言的人所知的东西:“指示的是他的直接私人感觉,而别人不能懂得这种语言。”(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维特根斯坦还一针见血地指出,一种语言必须具有规则,而规则必须是被一贯遵守的。私人语言的规则不是公共语言的现成规则而是我自己创造的规则,于是,保证遵守这种规则只能依靠记忆记住它,而记忆是是容易被人遗忘的。鉴于此,过于私人化的语言,会沦为一种无意义的假设,而实际上并不存在。一个人所能懂得的语言必定也能让别人懂得,如果别人不能懂得,只有自己懂得。那只能算是一种呓语。只有当诗人的个人经验,通过语言变成人生智慧与思想时,我们才能对诗歌产生长久的兴趣与共鸣,诗歌才得以显现它特有的魅力。<BR><BR>        一个优秀诗人和大师之间必定存在着不同点。尽管这种区分看上去是很细微的。在这里,我要提醒诗人注意的是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存在的两个可变性问题:一、诗的语言太细,少了一种原始的粗犷和粗砺,存在着一种地域性。这或许与作者身处江南之地和诗人的个性有关。他诗中渗透出来的主要是那种江南才子细敏的思绪、淡淡的忧郁,精致的尖锐和细腻。而那种直接的、原始的击打心灵的粗砺和呐喊或震撼显得稍有所缺。值得欣慰的是,诗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二、关于诗歌的宽度。天界的诗纵的延伸有余,横的拓展不够。关于这一点,诗人自己有很清醒的认识。他在自己的一篇诗对话里这么说:“好作品,大作品大多在大艰难,大困境里诞生的。因为这样的作品,存在一种强烈的叛逆心理,更加尖锐地揭示现实,接近现实。”。在QQ上,他坦率地告诉我:“一个好诗人(恩,是极品的),在作品中需要埋下宽厚的种子,但我还做不到”。个人认为这种“宽厚”,应该是来自对生活的感激与包容,来自渊博的学识,来自博大的胸怀,来自个人的自省。只有在不断的自省中,才能够克服自身的不足与狭隘;只有克服了自身的不足,激发自己的创新与创造力能力,诗人才会有新的突破。<BR><BR>      在此;我借用诗人自己的诗《内部语境》来结束这篇文章,并祝福诗人在不断的创造与创新中完善自己的诗歌历程,完成自我蜕变,逐步走向至美的诗艺术,走向诗之大家!<BR><BR>        □内部语境<BR><BR>    只有腾空杂念;清除堙废;<BR>    才能在体内筑一座心灵教堂。<BR>    只有大浪掏沙才有语言的炼金术。<BR>    只有让各种声音发出场景独白;<BR>    超语言的符号;<BR>    才能透过意识虚假的囚笼。<BR><BR>    只有明确你说了什么;<BR>    知道需要对谁说;<BR>    你才能享受生活。<BR>    才能穿过诗歌语言骋神的家园。<BR><BR>    只有像你这样无比信任的人;<BR>    才能真正分享我的痛苦;<BR>    我无比的快乐以及惆怅。<BR><BR>    注:文章中所引之诗,均来自池天杰的新诗集《重生》。<BR><BR><BR></P>
发表于 2007-7-17 22:4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
发表于 2007-7-18 20:26:09 | 显示全部楼层
<>提</P>
 楼主| 发表于 2007-7-19 12:59: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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